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
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
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
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
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着。
“力啊,”
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
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淫水的鸡鸡,木讷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老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
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
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脊梁骨,给撮露啊!”
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
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
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
不,我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男人插老姑的小便。
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身下!我,我,”
“可是,”
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
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
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
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
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
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
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什么生活啊?”
“老姑,”
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
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
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祸的啊!”
“老姑,”
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
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柜,可是,”
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
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
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
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
老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
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
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
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来啊,咱们做爱啊!”
“嘿嘿,”
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啊!”
“哦,对,对,媳妇,”
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休息睡觉吧!”
“好的,”
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完了?
这么容易就完了?
与老姑从童年时代就绽放开的爱恋之花,说凋谢就凋谢了?
那巨大性爱的动力,即使遭到外力的阻挡,不得不来个紧急刹车,其惯力还得疯狂地往前推进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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