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怜怜“呀”地娇啼,双手抓紧了床栏。
小玄挥军直前,灼巨的龟头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强横地突向深处。
“啊!”
碧怜怜又叫了一声,身子朝前冲去,两只肥美的巨乳重重地撞硌到床栏之上,吊着嗓儿颤呼道:“撞着人家的心子啦!”
小玄冲势骤然一滞,原来妇人的花房内竟然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奇,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其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但他此时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于欲海之中,哪里还晓得把持,稍稍一顿便如野马烈驹般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真好!真好!爽利死人!”
碧怜怜娇声欢呼,凝着身挨了十余杵,娇躯便软软地垮了下去,下巴架在床栏上浪哼骚吟个不休。
小玄又鼓捣了十来下,见妇人越饥越抵,抽耸起来甚不顺畅,遂绕臂到前,将她曲跪的两腿对折箍紧。虽然他此时真气灵力皆失,但力气仍在,两臂轻松一抬,便将妇人整个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这回杵杵结实,枪枪见底。
碧怜怜两手死死地捉着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啊……啊啊……”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着,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奇淫靡,万分撩人,惹得小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啊……啊……心子要给你捅……捅漏了……啊啊……又戳着啦……捅……捅你捅啊……小心肝奴奴爱死你了……”
碧怜怜浪叫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小钩子凑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目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淫水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淌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小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啊!”
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小钩子定睛一瞧,猛见小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惊奇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轻易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呐!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小玄给她那销魂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本相。
小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睛睁得老大:“果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贝,噢!”
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
小钩子欢喜道。
小玄抽插骤急,鹅卵般的巨大龟头接二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小钩子瞧得心酥魂荡,只觉腿心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啊啊……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
碧怜怜娇呼不住。
小玄突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小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却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心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小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心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小玄尽情注射,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于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奇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胴体渲染得美如梦幻令人窒息。
“娘娘?”
小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
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
小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于歇止,小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
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着销魂的叹息:“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小钩子悄悄地吞了下口水,捂按腿心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玉腿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小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
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着面,妩媚绝伦地睨着他。
小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小心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啊?”
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
小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
碧怜怜娇滴滴道,说着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才没几下,便发出“嗳”地软软一声,花底一注清腻的汁液淋了下来,流得男儿腹上湿滑一片。
玄射过精后,虽然仍旧坚挺,但玄阳盘龙的本相已经悄然隐去,孰知吃她那胜似媚药的淫水一袭,蓦又勃然而发,再次现出狰狞之相。
“他又变那样了!”
小钩子跪在两人后边兴奋地叫。
碧怜怜双腮晕红,眯目缓耸,她极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实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时深时浅或磨或旋收发自如,每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俱为炉火纯青妙到毫巅,阴内又悄运暗力,肥美多浆的嫩壁不停地蠕缩箍握,时时催人欲泄。
小玄通体紧绷面颈俱赤,只觉妇人内里松紧极适,深处始终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笼罩着龟头虚吮,过没一会,居然隐隐又有了射欲。
碧怜怜娇喘吁吁,忽尔反臂背后,解下抹胸丢到床角,两手托捂着自己的肥美巨乳忘情地揉搓起来。
小玄直勾勾地盯着,迟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么?”
碧怜怜妖娆一笑,略倾玉躯,把两只滴粉搓酥的巨乳送到了他的手上。
小玄立刻扣住,恣肆蛮狠地用力捏拿,拇指还重重地揉搓着峰际的弹翘奶头。
妇人咬唇娇吟,双颊酡红地垂望着自己那对被捏揉成千奇百怪的乳房,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水来。
小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接之处,见那根盘满虬筋的巨杵将主子蛤内的嫩脂不停地揉没掏出,心窝有如蚁行虫咬,捂在花底的手动得飞快,忽尔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脸凑到两人的交接处吐出舌儿去舔舐时没时露的肉棒及下边的饱满囊袋。
小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这么一扰,猛地暴发起发起来,两手扣住妇人腰胯,朝上一轮怒冲狂耸。
“啊啊……要死了……顶穿人了……啊……”
碧怜怜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仿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小玄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碧怜怜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双手死死地抓着男儿的肩膀。
小玄在她那肥美无比的深处突突激射,龟头前端似给什么嫩极之物软软叼住,一股令人崩溃的诡秘吸力隐隐传来,直透龟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茎根,阳精便如江河决堤般怒奔而出。
诱人的巨茎已经尽根而没,小钩子一阵茫然失落,索性把口罩到了主子那朵张翕不停的迷人菊眼之上,迷乱意乱地舔吮起来。
“天呐!真真美死人!小心肝你把奴奴的心子都烫坏了!”
碧怜怜哆嗦娇呼,腴肩紧缩,神情乍酥乍悸。
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怒”射,小玄只觉难遏难止,汹涌澎湃的极乐不由分说地簇拥着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就连龟眼已射得隐隐生痛亦无法停下。
碧怜怜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紫色华彩,且比前次更加亮丽生辉。
终于,小玄松开了她的腰胯,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着嘴喘息个不住,自从识得云雨相欢以来,还头一回感到如此疲累。
碧怜怜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原来玄阳宝精便是这个滋味……险险就给你射丢了……小心肝奴奴爱死你啦……”
说着倾俯下身,张启朱唇去舔吮男儿面庞上密布的汗珠。
后边的小钩子听得馋极,忽见男儿的大肉棒因主子身子前倾滑脱了出来,用手一拿,居然只是稍稍软了丁点,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忍不住就将花唇凑了土去,稍微沾着便低呼一声,惊奇道:“娘娘,怎么是麻的?”
“要不怎会叫人这般快活?”
碧怜怜媚眼如丝道。
小钩子浑身烧热,心中似明非明:“原来玄阳之极是这么个回事……若是给这麻人的浆儿灌到里边再浇在心子上……岂非把人都融掉了……”
她胡思乱想,不觉间把肉棒上的稠浆吮入口中,转眼唇也麻了,舌也麻了,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着麻了,过没片刻,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舒服欲仙。
“小心肝,你说人家好不好?”
碧怜怜声若梦呓,眸中波光流荡盈盈欲滴。
小玄呆滞地望着她的眼睛,乖乖应道:“好……”
“那你再来疼人家嘛……奴奴还要……”
碧怜怜娇滴嘀道,粉躯扭动,让两只滴粉搓酥的巨乳在男儿怀中溜来滑去。
小玄呼息又渐粗重,迷迷糊糊去摸她酥乳。
小钩子正捉握着他的肉棒舔吮,蓦感手中之物又再迅速硬热,且勃勃昂翘挣手欲脱,需用好大力气才能捉住,不由笑恼道:“你这大蟒蛇,歇没会儿就又想使坏么?”
“硬了没有?”
碧怜怜问。
“根本没软过。”
小钩子答,她已将肉棒舔吮得干干净净,心中却仍迷恋难舍,但见主子身子下挪,把臀沟凑了过来,只好照棒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捉握着它插到主子的肥蛤里去。
“噢……还是那么棒!一下子就顶着心子了!”
碧怜怜浪叫,直起身子又再耸套起来。
小玄却沉迷于她那圆滚肥美的诱人双峰,粗暴地百般欺要。
碧怜怜越套越来劲,每每坐到深处,便姣浪地将拧腰扭臀发狠打转,用肥美的花心研磨男儿那颗灼热如炭硬翘如铁的大龟头,只乐得大呼小叫:“啊……啊……酸……酸死人了……怎会这样硬的……呀……陷到心子里边去了……”
小玄两手倏地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在下面挺耸起来。
“啊啊……啊……爱死你了……”
碧怜怜闭目受用,口中心肝宝贝地骚啼乱叫。
小玄满面涨赤,夹抱住妇人两腿的手臂越收越紧。
妇人起落得更快更急,迎着男儿的凶器连把嫩心重顿狠挫,美得狠了,娇喘哼道:“这么凶你这么凶!来哟来哟,人家怕你不成!啊啊!怎会这么美的……”
小玄狼腰高拱健臀急耸,倏一轮凶悍绝顶,下下皆离床面。
“啊啊啊……这……这几下好……丝……要命……”
碧怜怜一阵魂飞魄散,痛快无比地颤哼道:“小心肝你又要射了是么?”
小玄不语,顶耸越发悍烈,蓦地按紧妇人,居然又是没上百抽便一泄如注。
碧怜怜差些给他的玄阳宝精麻翻过去,断魂似地呼道:“好……好……射多多的出来……全都射出来……全都射到奴奴的嫩嫩里……啊啊……麻死人……”
接下妇人放浪形骸百般诱惑,小玄频频走泄,间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觉一次比一次销魂,五、六遭后方才疲态渐露。
但碧怜怜却是不依不饶索求无度,连继施展秘法媚术勾诱,汲得极多宝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小玄已完全不能自拔,心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怜怜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不禁遍体酥透,渐渐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起落之势也轻缓了许多,无声无息地耸坐了十余下,花似的面容突尔扭曲起来,嘤地娇哼:“不行了……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快点……小心肝奴奴也……也丢一回给你……”
话音方落,猛将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冲的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小玄只觉龟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当中不知蕴含着什么奇诡物事,登时筋麻骨软,肉棒勃跳又是一轮喷射。
“泄死了……”
碧怜怜肩缩躯曲地颤哼,在男儿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面容却是更加妖娆娇媚。
旁边的小钩子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亦跟着主子丢了。
隔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先后缓过劲来,碧怜怜软若无骨的趴伏小玄身上,小钩子却是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栏边上,绢裤裆处混湿了大块。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一不小心就采了他这么多。”
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着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目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
“对哟,这样的宝贝,是该好好养着,日后方能慢慢受用。”
小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方软巾为她拭汗,眼睛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水的男儿。
“没错,对我来说,这心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
碧怜怜道。
“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
小钩子望望主子,欲言又止。
“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
碧怜怜微微一笑。
“娘娘打算……”
小钩子试探地问。
“我要让这宝贝从此离不得我。”
碧怜怜道:“你去把销魂匣拿来。”
小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梳妆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
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碧绿色丸子来,接着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肉棒,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龟头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当中。
小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着底下。
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于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
小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
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贝,你永远都是我的啦。”
小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小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啊?”
“阴阳锁。”
碧怜怜得色一笑。
“阴阳锁?”
小钩子茫然道。
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熬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
听起来这蛊好像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
小钩子问道。
“当然不易。”
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那个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颠倒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云雨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
“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心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
小钩子惊奇地瞧向小玄,见他正木然地望着碧怜怜。
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心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
小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
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阳蜱就会破壳而出噬光他的内脏吸干他的血液,让他痛苦万分直至毙命。”
小钩子不觉打了寒颤,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唤道:“娘。”
碧怜怜微微一愕,望着门口诧道:“你怎到这来了?”
迷糊中的小玄微一激灵,神智清醒了丁点。
“听闻元老会要娘参与攻打巨竹谷,我来助娘一臂之力。”
那人道。
小玄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但脑瓜里如灌了浆糊般浑沌不清,他吃力地思索着,心头猛然一跳:“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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